视听产业如何做好转型服务?新奥特技术团队这样发力******
2022年2月4日,第二十四届冬季奥林匹克运动会在北京举行。期间,在北京、延庆、张家口三大赛区的15个比赛场馆以及主媒体中心,新奥特全面参与多个技术环节,并为中央广播电视总台、北京广播电视台、咪咕视频等媒体机构提供赛事转播技术服务。
在冬奥赛事场馆内,新奥特为15个场馆提供体育展示服务,负责提供体育展示控制区域设备的安装部署调测。为了确保设备性能与主媒体中心的相关系统性能相兼容,新奥特提供了实时多通道收录、实时慢动作编辑、实时慢动作播出回放、在线图文包装等技术支持。
在主媒体中心内,新奥特技术团队负责北京2022年冬奥会和冬残奥会组织委员会体育展示主控制作中心(MRC)的实时收录,以及后期制作。其中,在赛事收录部分,新奥特完成了所有场馆信号、景观信号等全部信号收录。
值得一提的是,在赛事转播服务中,新奥特石墨超高清视频图文展示平台,助力中央台8K频道、中央电视台体育频道(5、5+、奥运频道)、北京电视台新闻频道、北京电视台奥运频道、咪咕视频等全程精彩转播。
据了解,新奥特“石墨”(CDV Graphite)是视频图文在线展示与包装的技术平台与系列产品,具备4K在线包装功能和8K大屏展示功能。“石墨”秉承“更好地展示视频、图像和字幕”的设计目标,以大分辨率、高性能的特点,实现8K输出、24路高清视频文件回放、16路高清信号输入显示等突破性性能指标,弥补了国内外产品在超高分辨率输出、超多路视频回放与采集播放等方面性能的不足,填补了产品空白,可满足超清电视包装和大分辨率屏幕信息展示的需求。
“在8K制作领域,我们的产品完成了从可用到好用的转变。8K图文包装支持双路输入开窗,非线性编辑系统实现了原码与代理无缝切换、智能集群合成输出等功能,使得系统可用性和效率等得到了大幅提升。”新奥特相关负责人说。
“在传统视音频制作领域,最终的目标一定是基于IP化实现系统的全面IT化、虚拟化和云化。而在这些方面,我们还仅仅是起步,与国外的发展现状差距颇大。”谈及当下以及未来发展决策,新奥特相关负责人表示,将继续在8K超高清、云制作、远程制作等领域进一步深入探索,将更多的能力云化,且基于云原生结构重构现有技术、系统及业务,同时充分利用云端的资源和服务,构建分布式、高可靠的、随需使用的云端解决方案。(姚坤森)
钱钟书杨绛印象记******
邓国治
说真的,那天跟着朋友去南沙沟,我的目的很明确,就是想采访一下钱钟书、杨绛夫妇。没想到,才得进门,钱老便先申明:“你们作为朋友来访,我这里当然欢迎;若是为的新闻采访,那么,恕不接待。”
我只好换掉了身份,从记者变成读者。其实,首先还是读者,正是读了二老的著作,才产生了想采访的愿望。
正好杨绛也在家。读过她的《干校六记》,脑子里先有了一个爽朗、幽默的印象,待得见面,却是位恬静、温柔的女学者。几十年风尘仆仆,她依然还是当年东吴大学文学院女生那种南国闺秀形象。钱老把我们介绍给老伴,随即笑说:“一听说记者,我先是吓一跳。后见他们来意甚善,这才没有用‘太极拳’的方式……”“太极拳”者,是指拳中的“推”式——拒而不纳也。
钱老说:“我不愿意宣传。我今年70多岁了,我只想抓紧时间,多做一点事。宣传,只能给我帮倒忙。《围城》出版后,报纸上一登,就平添了那么多来访的、来信的,向我要书……”
《围城》从1947年上海初版后,接着两年又印了两版,此后暌违30载,直到1980年才出了新的一版,印数13万册,几乎未出月就销光;新二版已于不久前印出。除了国内出版的,和香港有它的“盗印”本外,译成外文的,便有英、俄、日、德等国文字。《围城》影响可谓大矣。
杨绛抗战时期写过剧本,建国以后翻译过多种文字的外国文学名著,著名的《唐•吉诃德》、《吉尔•布拉斯》等都是她翻译的。近年来,开始转向写小说、散文,她诙谐地说:“这两年,眼睛花了,懒得看小字、查字典,所以就自己写点即兴文字——我这也是个偷懒的办法吧,实际上是不务正业!”——她在外国文学研究所工作。
这一“不务正业”,使我们看到了杨绛的许多新作。《干校六记》由三联书店出版了,人民文学出版社还将出版《杨绛小说散文选》。她的文字,情真意真,读来十分亲切;而那幽默诙谐的风格,又让人想到她所有翻译过的塞万提斯、勒萨日等人的文章。尽管钱老在他为《干校六记》所作的小引里说到“《浮生六记》——一部我很不喜欢的书。”《干校六记》还是让人想到了《浮生六记》,也想到了《项脊轩志》、《泷冈阡表》一类古代散文中的名篇。尽管时代不同,内容各别,但一个“真”字却是共同的,也是最能揪动人心的。看似身边琐事,细小,甚至是絮絮道来,但由于这一“真”字,就使你不但不觉琐细无聊,反而像置身其中,与主人翁共同欢乐,共同叹息,共同着急。我喜欢杨绛的文章,我想,最最主要的便在这个“真”字上。
“文如其人”,钱老夫妇待人接物,也同他们的文字一样——如果能够这么类比的话。虽是初次见面,但不大功夫,二老就同我们谈得很坦率,很真诚。听说我喜欢书画,还一次次地从书柜里取出外国朋友赠送的外文版中国画册,不厌其烦地一页页翻给我看,讲给我听。杨绛已逾古稀,比我年长整整一倍,而她对我们说话,就像同朋友一样,真切而随便,使你立刻摆脱了拘束。钱老也如是,说起近年来杂务缠身,以至有些读者来信顾不得细细作答时,他回身从书桌上翻出一封来信,指点着给我们看:“这是一个20年前就来过信的读者。喏,你们看,他这里还责备我,为什么20年前你的回信那样热情洋溢,现在却做不到了。他说这很让他失望……”
其实,这是错怪了钱老。人的精力、时间毕竟有限,且不说经过这20年下来钱老的身体不用秘书、助手,而近年来会议、头衔的有增无减,又要占去他大量有用的时间。钱老给我们看了一大堆各色各样的请柬,什么“吴敬梓研究会”、“水浒研究会”,还有许多的会议通知……他说:“现在我什么‘会’也不想参加,我只是想尽量多做一点工作,写一点东西。国外有好几处邀我去的,我也不想去,都婉谢了……”面对这几年来盛行的出洋“考察”风,和争头衔、排名次等等一系列的讲究,我感到,面前的这位老人是如此可敬!
而钱老治学广博与严谨,也的确令人肃然起敬!他是1937年英国牛津大学的副博士,精通多门外语——他只是自谦地说:“那时要考学位,除主攻一门外文外,还必须兼通两门外语。”意思这不过是环境使然罢了。而其实,精通外语到能写作的程度,这可不是一般的功夫就可达到的。尤为难得的是,他同时还精熟中国文学,包括深奥到诘屈聱牙的一些古代文史哲著作。中华书局出版的四部头的《管锥编》,就是他对《周易正义》、《毛诗正义》、《史记会注考证》、《老子王弼注》、《列子张湛注》等十多部历代有关著作与西洋文学哲学著作进行比较后的一些札记,里面有不少新的见解和有趣的比较。这里,十余部中国古代史专著与英、德、法、意、拉丁文5种外语的引文,不论是纵是横,都可以当得上洋洋大观的了。
而钱钟书先生,除了融汇古今,博通中外,他还写得一手好书法,有深厚的艺术修养。杨绛,则与其说是贤内助,不如说首先是同志,是志同道合的伴侣。
因为是“印象”,因为钱、杨二老的反对采访而使我在交谈中没有作一言半语的记载,所以,我只是想到哪里,写到哪里,也不一定说清了些什么,有些事实也未经核实。而且,最根本的还在于未曾征得二老的同意。但,心里有些印象,不写总觉得不舒坦——这也是文人的一种劣根性吧。姑存于此,且待骂声。
(1982年7月)
(文图:赵筱尘 巫邓炎)